双生夫郎互换人生后_第67章 魁首(捉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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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7章 魁首(捉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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始铺垫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陆二保说:“大哥知道,这些年一直没对外说,我明天去找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起这事,陈年旧事也提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家以前日子还不错,上头双亲在,两兄弟也和睦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老爹没了,要养老娘,兄弟俩也能过。但平常干多干少,吃多吃少,一家摩擦多,对老娘的上心程度也要闹一闹。

        没多久,娘没熬住日子,也没了。双亲都没了,这家自然就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田地是平分的,当时陆三凤还没说亲,占了三亩地,跟大房过日子。

        陆二保说:“你姑姑那时候是好的,她说亲了陈家,回娘家还算频繁。你爹爹怀你们那年,她都有儿子了,在陈家说得上话,腰板硬。我们俩养不起两个孩子,送远了舍不得,她说陈家养得起,她接过去养几年,以后我们家条件好了,再接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后来就改口了,也不常回家了。再后来,就不回家了。这些年,我们也去县里找过,我们都不知道往哪里找,又没钱住县里,来回一趟走不了太远的路。后来年节也去陈家湾看,陈老爹带着儿子回来祭祖,你姑姑跟你没有回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过去搭话,陈老爹不耐烦。他生怕被穷亲戚缠上,说起话来,只说他养大的孩子,不可能还给陆家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家非要找,他就把孩子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陆二保跟王丰年还是养不起,他们给陆柳的陪嫁,都是从聘礼里抠出来的。两个人又是老实人,讲话说不过陈老爹,见面几次,只有挨骂的份。

        再就是去年,头一次有陆杨的消息,他都嫁人了。两个孩子胆大,换了亲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岩对陈家的事,知之甚少,听得很认真,两耳朵恨不能竖起来听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杨倒不奇怪陆三凤的变化。陈老爹就不是个好人,活人都当畜生驯,要媳妇顾着家,不往娘家贴补,指不定每天怎么磨人。他就是这样过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杨说:“占了养恩,往来少不了。不过他们做着榜样,我这头差不多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问就是跟陆三凤学的,都是陈老爹教得好。

        王丰年听他这个语气,猜着他在陈家过得不好,试探着问一句,陆杨都是否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好得很,人要长本事,就要辛苦一点。你们可能不知道,县里很多铺面,都是家庭作坊。一家人围着作坊打转,挣的银钱,都是一家攒下的。花销都是一起出。这样省工钱,也没人分账。挣多少是多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像我跟谢岩的铺面,就不算家庭作坊,因为我们要往外开工钱,一家人忙不过来。挣的钱都要分出去,各处花销大。一家人在一起开作坊,每天开门做生意,忙是正常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只说辛苦、忙,不说其他。

        王丰年不懂做生意,他就想陆杨省点力。

        请人就请人了,他看铺子里请人才好。

        请了帮工,都忙得脱不开身,要是没请人,比地里的老黄牛都不如!

        只是他们是陆杨的娘家人,还是两个爹。请过去就是两个长辈压头上,不然他们过去帮忙,给口吃的就行。也不用开工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岩也觉着请帮工好,忙应话说:“等二月里,看看书籍销量,卖得好的话,我们趁早再出第二本。争取今年能在县里租个小房子住。铺子后面就能空出来住伙计,到时看林哥哥他们还来不来帮工。他们搭把手,杨哥儿就轻松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杨听他画饼,两个爹不知他是画饼,对谢岩充满了期待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家以前是有家底的,是谢岩的秀才爹攒下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说来,谢岩这个秀才也该能攒下家底才对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杨收回来的田产,还没处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家在村里的寨子还空置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两头都能换银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县里长大的,对田地没有执念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他来说,长远的生计不能丢,所以铺面比田地重要。

        日子过顺了,再攒些良田做退路,他也愿意。

        陆二保跟王丰年都拦着他,让他别卖田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杨老想卖田,这样不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旱涝保收的,是个收入。每年也有粮米吃。留着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杨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要是想卖出去,他早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田产,对谢岩和赵佩兰来说,是个念想。

        是他们被抢走的东西,重新归来。撑着一家的脊梁。

        非到必要时刻,他不会选择卖田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:“那都是良田,跟我们家的劣田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二保跟王丰年才放下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晚间洗漱,各自睡觉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杨带谢岩去小屋里睡。这间小屋是陆柳住了十几年的地方,陆杨才住过几天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岩跟他睡娘家,也不会胡来。两人抱着说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岩跟他说:“我们也不会种田,日子难办,先卖了也行。大不了以后买回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杨笑了:“不是这个事儿,是田契上的血手印。这东西看着就爽,你不觉得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岩也爽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就够了。千金难买爽快,这几亩田的情绪价值比金钱价值高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岩摸摸他的肚子,给他揉腹顺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试着给陆杨揉过几次,陆杨都会觉得舒服。

        手在被窝里动,会搅散热气,都是睡前揉一揉,睡意沉沉时,谢岩就松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杨说他手臂的力比腿脚的力大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岩跟他说:“我以前学练字的时候,手臂悬过石头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有臂力,但又没常年干活,力气比不上陆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还想跟陆杨商量:“我能不能走读?我想每天看见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杨拒绝了,走读太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跟谢岩说,就换了个理由:“你眼下最紧要的事,就是把书读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岩最近跟乌平之见过面,聊了些旁的,他知道要锻炼身体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锻炼身体也是备考,是读书的一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:“我每天跑来跑去,就是锻炼腿力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杨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还被他个书呆子绕进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说谢岩耍心眼儿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岩说:“我是为着见你才耍的心眼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杨被哄高兴了,但说:“先上学,过阵子再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岩听他说话多,能听出陆杨语气的松动。这是有得商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亲陆杨一口,“我看见你们编红绳了,你给我编好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杨不给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好好上学我才给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岩被钓着了,夜里想得睡不着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杨看他这个劲儿,踹了他一脚,从炕上爬下来,摸黑从棉衣兜里拿出红绳,首尾对着,绑到了谢岩的手腕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红绳的样式,谢岩第二天起来才看见。

        编的同心结,中间一颗结,两边都是素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还不认得,问陆杨这个疙瘩是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杨听着,又给他一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我的心!!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岩说错了话,追着他哄了一早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到了县里,要去私塾报道了,乌平之都在铺子外等着了,他实在没法继续哄了,就跟陆杨说:“等我回来,我也把我的心送给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杨哼声道:“不用送,那本来就是我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得对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谢岩要换个东西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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